要是知曉了這點,弄不好一個個下巴都要驚掉。
只不過這一次,竟還是沒有擊毀杜劍飛的丹田。
“呵,東西倒是不少。”
蘇昊望向緊貼杜劍飛皮肉的銀色軟索蟬蛻衫,挑了下眉。
他本來以為那件鎖子甲,就已經是杜劍飛的最終底牌,想不到這傢伙還真是夠謹慎的,連穿了兩件防禦類寶物。
由此來看,這北郡城大家族的子弟,就是底蘊豐富。
若是擱在寒石城,蘇昊打敗的任何一個對手身上,都不可能有這麼多好東西。
“既然這樣,再補一下。”
蘇昊淡淡一笑,腳步往前踏出。
與此同時。
“撲簌簌……”
杜劍飛身上的軟索蟬蛻衫寸寸皸裂,化為一縷縷銀色齏粉,碎裂在地。
“兄弟高抬貴手,饒我一命,這是所有的丹藥,還有我身上另外兩萬兩,都賠償給這位小姐。”
忽然之間,杜劍飛膝蓋一曲,跪在蘇昊面前,呈上丹藥和銀票。
他已經完全認識到了蘇昊的厲害,現在沒有一點底牌,再也不敢和人家叫囂。
男兒膝下有黃金能怎麼樣,什麼能比武者的立身之本更加重要?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他給蘇昊跪下,是識趣,但並不妨礙心中暗搓搓的算計,只要找到人幫忙,就是這小子的死期。
“丫的你個人渣,不是挺囂張的麼,還不是要給恩公跪下。”
耿振宇興奮跳腳,一副站在蘇昊一邊的立場。
好像剛才那個卑鄙無恥,想要將何小鴿獻給杜劍飛和秦朗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呸。”
“什麼玩意呀,真不要臉。”
就連人群,都是忍不住搖頭唾棄。
不過耿振宇根本無所謂,自己爽就行,誰管別人怎麼想啊。
何小鴿鄙視的掃了眼耿振宇,心想和恩公比起來,更能看出來耿振宇的無恥、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