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揹著木琴從外款款走來,看到李洵和眾將遂行禮。
“映月姑娘......你不是往青州去了嗎?怎麼又轉回來我們這裡了?你這是一路走來的?”
看了一眼映月那沾了些許泥土的鞋子,李洵不解問道。
在營帳內映月環顧眾人一圈後,淡淡一笑,道:“懷興一戰,恩州兵馬大敗非兵之不敵也,這鄧白先本身實力超群,我師叔有要事不能前來故而派我來替你們解決他。”
“你的修為和我差不多,連我都鬥他不過,何況是你啊。”
聽到映月這句話,坐在旁邊的司馬昱輕嘆一聲,開口說道。
斜斜地朝司馬昱看了一眼,映月這會兒一改之前的火爆脾氣,也不生氣只是微微一笑,答道:“司馬師兄,你是無道子師叔的高徒,他一身金剛護體真氣你倒是學去了幾分?學人提兵上馬徒增笑話罷了,再說了,你這一手先天陰陽劍說到底還不是傳授於你師孃?如今你棄了門派得了官職怕是再也沒機會學了吧!還能長進否?”
說話間,映月背後的黑木琴彷彿像是通靈一樣洞悉了主人的心思怒而騰空而起飛速旋轉護著其主。
“小師妹!你......”
想壓一下映月的氣勢,卻反被對方激得差點暴跳如雷,司馬昱一隻拳頭因為生氣被自己捏的噼啪直響。
“我此行無異跟你們任何人爭功勞,只是青州有壘卵之危我不得不來助你們一臂之力。”
映月下山這段時間以來從淘氣任性到此時的成熟穩重期間所歷經的生死磨難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眼下她也明白並不是逞強好勝的時候,所以將司馬昱懟回去之後便朝李洵接著說道:“老將軍,你們幾時跟鄧白先再做決戰,皆是他就由我來對付,出發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說完,映月便告退轉身。
“映月姑娘,請留步。”
李洵見狀忙將其叫住。
“還有事?”
映月停下腳步回身看去。
“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姑娘大義老朽佩服,我這就命人給姑娘單獨立一座帳篷居住,待我等定好進擊懷興策略後再去通傳姑娘。”
“那便最好。”
映月聞言點頭。
正在映月剛要步出營帳的時候,一人突然急匆匆的跑進來,一邊跑還一邊高興地大喊:“我有辦法了!我有辦法了!我有辦法破敵了!”
這人走的匆忙絲毫沒注意到映月要出來,兩人這差點就撞了個滿懷,也算得這護住的黑木琴動作極快,在這人還未撞上映月的時候便擋在了兩人中間。
“哎喲!這什麼東西啊?這麼硬?!”
來人一鼻子撞在黑木琴上,疼的眼淚鼻涕一起流,兩道鼻血更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淌......
就這一狼狽樣便引得周圍眾人哈哈大笑,就連這好多天來沒有露出過笑容的映月都忍不住抿嘴輕笑。
“哎?是映月姑娘啊?好多天不見了,你怎麼會在這裡的?你那大塊頭師叔呢?你不去青州了嗎?”
這人正是賈師賢,此時見他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上去擦鼻子裡淌出來的鮮血,便朝映月問道。
“你這一連這麼多問題叫我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