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觀望，我看你那一下可能把他打傻了。”程牧羽偷笑：“這種欺軟怕硬的傢伙最是多疑，你那天出手可能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根本不敢再跟你正面衝突。”
“嗤！”顧陳書也是笑了：“那這樣是最好了，只要他別跳出來妨礙我們就行了。”
“不過那個黑衣異能者你打算怎麼辦？萬一他再出手……”
顧陳書搖頭：“那就是個攪屎棍，之前出手只為了試探我而已。現在德克赫準備全面行動，成敗在此一舉，他也不會真的讓戰局偏向任何一方。攪屎棍嘛，終究是我們打得越有來有回他就越開心。”
“那就好。”程牧羽點頭。
坐了一會兒之後，程牧羽便離開了彩排的地方，回到了七組那邊。
但是雲梓漪卻一直在碎碎念，口口聲聲罵著蔣薇。一直到彩排叫她上場的時候，她的臉上才重新恢復了和煦的笑容。
顧陳書搖頭：“一個人的演技如果到了這個程度，還真是恐怖。”
許晴煙看了他一眼，卻笑了：“可是更厲害的演技，不還是要被你看穿嗎？”
“是啊……”顧陳書說道：“只可惜，這世上越是演技，就越沒辦法拆穿。”
“只要是演技，總有被戳穿的一天，我們不用急。”
“哈哈！”顧陳書輕笑：“你說得對，看戲的著什麼急？我不急，一點都不急！”
隨著彩排的進行，一個下午的時間慢慢過去。夜色緩緩降臨在南離大學，而廣場上也已經擺滿了座位，陸緒有學生開始入座。
前排的座位那當然是先到先得啊！
雲梓漪看著外面越來越多的學生，小聲說道：“我這還是第一次在大學演出。”
“就一首歌而已。”顧陳書說道：“上去唱完，接受他們的膜拜和追捧。唱完之後，我們就走北門送你回去。”
“北門？”雲梓漪有點轉向。
“就是上次我們進來的那個門。”
“那我能……”
“不能！”
雲梓漪氣苦：“我還沒說呢！”
“你不就是想到天文臺去嗎？”顧陳書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特殊時期，你還想亂跑？別想了！如果你想來天文臺，解決了德克赫之後，你可以隨便來。”
雲梓漪聞言，情緒有些低落，說道：“我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再來……”
顧陳書心頭一動，聽到了雲梓漪這句話裡的一些惆悵。他不由得看了看，心裡狐疑，難道這丫頭還真的對自己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