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鑫鑫由始至終沒有在沈澄面前提起阿鳳。
而沈澄也不會想到是阿鳳教的。
她懷疑到了馮秋陽的身上。
要是他沒說過什麼，馮鑫鑫能這麼確定？
“你說我不是你的媽咪，那你告訴我誰是你的媽咪？”沈澄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盯著跟前的小男孩，問道。
馮鑫鑫手裡一直捏著那張照片。
見她問自己了，他才舉起手裡的照片：“這是我在爹地書房裡找到的，之前爹地也和我說過，這才是我的媽咪，我的漂亮媽咪。”
他手裡的照片展示在沈澄的跟前。
沈澄看到之後，猛地瞪大了眼睛，因為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那照片裡，和馮秋陽抱在一起的女人是誰。
那個女人懷裡的嬰兒又是誰？
沈澄猛地皺起眉心，朝著馮鑫鑫伸出手。
馮鑫鑫害怕，他不敢上前，生怕被老女人抓住，又要打他。
他搖頭，表示自己絕對不過去。
沈澄見他害怕的樣子，又看到照片裡的人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聲音柔和下來：“你把照片給我，讓我看看你的媽咪到底有多漂亮，要是我認為很漂亮，我會讓你媽咪回來，我也會從這裡出去。”
馮鑫鑫終歸是小孩，也相信她會讓自己的漂亮媽咪回來。
“真的？你真的會讓我的漂亮媽咪回來？”
“嗯。”沈澄點頭，沒有一絲動怒。
馮鑫鑫見她不生氣了，才慢慢地上前，一步步地上前……
然後把照片放到她的手裡。
放到手指上的那一刻，沈澄感覺沉甸甸的，宛若千斤的石頭一般沉。
她手指握起，放到自己的跟前，細細地看著，緩緩地看著。
看著照片的人物，看著他們臉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