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盧謹夜的聲音輕輕地在耳邊響起。
他說，他們重新開始……
這是她這一次回來，最主要的目的。
可是，他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之前她都說的那麼明顯，他都沒有表態。
為什麼要在她決定離開的時候，才和她說……
“盧謹夜，你還愛我嗎？”她再也不想吃一顆糖再挨一個巴掌了，這樣的感覺她真的會承受不了。
要是不愛了，就不要說這樣的話，這樣她真的會受不了。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江妍霜慢慢地垂下眼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和神情。
在她垂下眼眸的那一刻，他的手指扣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
他深深地注視著她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從唇中說出：“我愛你，一直沒有不愛過。”
腦子瞬間空白，心卻在這一刻跳得飛快，宛若小鹿亂撞。
他說，他愛著她一直沒有不愛過。
她這是在做夢嗎？
盧謹夜看著她茫然的表情。扣著她下巴的手微微地用力，讓她感覺到疼，這樣她才知道不是夢。
“疼嗎？”他柔聲地問道。
江妍霜聽到他的聲音，感覺到他的舉動，真的難以讓自己相信，但是疼還是能感覺到的，下意識地點點頭。
“疼就不是在做夢，所以別懷疑剛才你聽到的，跟我回去，小丫頭還在家裡等我們。”
他的柔聲細語，他的告白都讓江妍霜宛若在做夢，可是下巴處的疼痛告訴自己不是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