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年來，他才會忍著。
忍住去得知關於她的點點滴滴。
無論是生是死，都和自己沒關係。
盧謹夜掛了電話。
他讓卜千進來，最終是讓他無論用什麼手段，查這些年來，關於江妍霜的一切事。
在國外的時候。
還是在離開自己的時候，都要徹查。
卜千不敢猶豫，立刻領命下去……
走出辦公室，盧謹夜的手不斷地收緊，有什麼東西似乎要破湧而出。
“爹地，爹地……”小丫頭終於忍不住拉了拉盧謹夜的手。
仰著頭，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的爹地。
爹地好像心情不好，是媽咪讓爹地生氣了嗎？
盧謹夜立刻收起冷厲，浮現一絲笑容蹲下身子，將小丫頭抱起：“我們回家先去找媽咪好不好？”
“好。”原來爹地沒有生媽咪的氣啊，太好了。
小丫頭露出甜甜的笑，讓盧謹夜心頭一震，小丫頭的笑容和她真的很像……
不能說百分之百，但百分之八十是有的。
五官看似像他的，但是動作和舉動，一顰一笑都和她很像。
兩個人的特點都在小小的她身上融合。
盧謹夜真的覺得很神奇！
……
如果有一個人在此刻問她，眼淚能流完嗎？
她會毫不猶豫地告訴那個人，眼淚會流完。
江妍霜也不知道自己蹲坐在地上哭了多久，直到再也哭不出來，直到眼睛痛得不能再痛，她才緩緩地坐起身來。
手機沒完沒了的震動。
江妍霜拿起手機，是母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