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戀愛的時候。
他都會提前一天忙到半夜三更，然後再在第二天抽出時間來，陪她去玩。
如今再一次想起，覺得很諷刺。
因為是自己親手丟失了曾經的他。
是自己親手將那個溫柔的盧謹夜毀去了。
垂下眼眸，黯然失色。
一隻小手扶了過來，“媽咪，你哭了？是茜茜惹你傷心了嗎？媽咪不哭，爹地就在開車車。”
小丫頭是看到過江妍霜望著盧謹夜的照片，偷偷掉淚的場景。
所以此刻也毫無忌憚地說了出來。
江妍霜沒想到自己會掉淚。
驀然發現，立刻去捂小丫頭的嘴巴。
卻發現來不及了。
下意識地看向正在開車的他。
他透過後視鏡瞥了她一眼，面無表情。
江妍霜的心頭一顫。
隨後，又默默地低下頭。
小丫頭眨巴著眼睛想。
為什麼媽咪還要哭呢？明明爹地在跟前啊。
難道說是爹地欺負媽咪了嗎？
想到這裡，小丫頭看向爹地：“爹地，不許欺負媽咪，魯叔叔說，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欺負的。”
魯叔叔？
聽到這個稱呼盧謹夜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
立刻聽到身後她的聲音響起：“爹地沒有欺負媽咪。”
“那媽咪為什麼哭？”
這個問題倒是難住了江妍霜。
江妍霜情不自禁地又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盧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