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佩醒來並沒有看到自己的兒子顧右辰。
她的臉色一下子又難看了幾分。
“老顧,兒子呢?”
“他見你沒事,走了。”顧灼回答。
“怎麼回事?”厲佩急躁:“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所以你是故意割腕引他回來?你這是何苦呢?”顧灼很不明白她這樣的行為。
到底是在傷害她自己,還是在傷害右辰。
“何苦?還不是為了我們的兒子。那個禍水我絕對不能讓她和右辰在一起。”厲佩驀然皺起眉心,發狠地說道。
“我看你是想五年前的事再一次發生。”顧灼的聲音也冷厲了下來。
五年前的事是顧家一家人的疼。
就算是顧灼也承受不起。
顧右辰是顧家的獨苗,不能出事,而現在的他更加向顧家的長輩展現了他的能力。
要是他再出事,他承受不了,也無法承受老來失子。
厲佩聞言顧灼的話,手指捏緊,下意識地抓住床單。
她咬著牙,臉色陰沉,看不出其他的什麼表情來,只是一味的較真。
“放手吧,他已經長大了,也不是我和你能管的。”顧灼說完,轉過身,準備走出病房。
他剛開啟病房的門,厲佩撕心裂肺的喊道:“我絕對不容許他和盧萌萌在一起,看到盧萌萌就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顧灼的腳步一頓,握著門把的手緊了緊,他的臉色鐵青,微微眯起眼角。
果然下一秒,就聽她說道:“你應該清楚我在說,就是那個賤人。”
見顧灼不動,厲佩知道說到他痛處了,更加厲聲地說道:“現在你的‘便宜’女兒出現了,是不是不想管我們的兒子了,也對,沒了顧右辰,你還有你和那狐狸精的女兒,但是我不同,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
顧灼冷笑,在聽到狐狸精這三個字的時候,他驀地轉過身來。
陰冷地盯著躺在病床上,極其扭曲的厲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