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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疤痕又不像，像個胎記也不像……
盧萌萌出於本能地想要看清楚。
所以立刻伸出手，去抓他的手腕。
左手的手腕上，看到一排小小的旺仔。
像手鍊一樣，一瓶一瓶宛若小拇指蓋般大小排列，紋在了手腕處，並沒有蔓延到手背那一處。
若不是仔細看的話，很難看到。
盧萌萌震驚了，仰起頭，瞪大眼眶看著跟前的顧右辰：“這是？”
如若不是親眼看到，她很難想象這會是他做的事情。
這是紋身，紋上去的，並不是什麼胎記也不是什麼疤痕。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紋身。”顧右辰見隱瞞不過去，便如實地告知。
“你紋旺仔上去？”雖然沒有顏色，全部是黑青色的。
但是誰會去紋旺仔啊。
盧萌萌覺得顧右辰是不是瘋了啊。
顧右辰坐下，在床邊，也沒有抽回手，很認真地說：“本想紋你的臉，但是太小了，怕紋不好，所以用旺仔取代了。”
記得那幾年，她每天都會往他的課桌上放一瓶旺仔。
那時候他沒有珍惜，現在只想把它埋進心裡，紋在手腕上。
盧萌萌微微凝眉，覺得他真的是和小孩一樣。
而且想想就覺得恐怖，把她的臉紋在他的手腕上，她還要不要直接面對他了。
“幸好你沒有紋，要不然我無法面對你的手腕，還有你不覺得紋身很恐怖嗎？”盧萌萌嘗試過抽菸喝酒，但是始終沒有去嘗試紋身。
她覺得紋身很疼，而且會跟隨自己一輩子，想想就覺得恐怖。
“還好……”顧右辰看著手腕那一處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