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涵柔從咖啡店出來的時候，就知道他在咖啡店門口了。
這個人不達目的誓不擺休。
她接起電話：“有事？”
“乾淨了沒？”蔣正直接問道。
“嗯。”時間已經過去了，要是還說不乾淨，肯定會引起懷疑。
而且這個藉口用不了一個禮拜。
“我來接你，你在哪裡？”
“什麼事？”
“上一次那個客戶要見你。你陪我一起去，等談好了，我就和鄧知文離婚。”
蔣正似乎還覺得陳涵柔對他那麼冷漠，是因為他和鄧知文沒有離婚。
其實，早就不是那樣了。
陳涵柔是愛過蔣正，那是年少無知，後來就不愛了。
因為他欺騙了她，也因為她看懂了，看明白了。
得不到的東西永遠在騷動，正如蔣正對陳涵柔一樣。
沒有讓他得到過，他豈會甘心。
而對於蔣正來說，女人的第一次根本不重要，因為金錢和權利對於他才是最重要的。
讓她去陪了客戶，他再去把她要過來，這是一舉兩得。
他會給她物質上的生活，他覺得這樣就夠了。
陳涵柔抬起頭看向天。
天要下雨了，想攔都攔不住。
“你來接我吧。”她淡淡地說道，又順手點燃了一根菸。
“好，我來接你，在哪裡？”
“咖啡店的轉角處。”
“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