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會變的，不是嗎？”
“確實是。”厲爵璽承認這一點。
陳涵柔把手裡的放進唇裡，用牙齒咬住，開啟煙盒，抽出一根菸遞給跟前的男生。
厲爵璽接過，說了一聲謝謝。
她給他點火。
他靠在牆壁上。兩人又像是煙友。
兩人都沒說話，等抽光這根菸，背對揹走了，好像從來沒有遇見過一樣。
回到位置上，陳涵柔用餘光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機。
移位了，不是自己原來放的位置。
有時候無心放下的位置卻是有心的。
她知道他不相信她，看來是真的。
他這樣的人，又怎麼會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呢，尤其是女生。
陳涵柔坐下，菜餚已經上了一點。
“剛才有人打了你電話，是個律師，不好意思我幫你接了。”
“沒關係。”陳涵柔連手機都沒拿起，拿起筷子吃菜。
看她確實是餓了，蔣正給她夾菜，剛要夾到碗裡。
陳涵柔道：“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幫我夾菜。”
蔣正夾菜的手停頓在半空，驀地想起之前的她也是這樣。
她好像有潔癖。
“一時忘記了。”蔣正將菜夾進自己的碗裡，也沒往心裡去。
陳涵柔繼續吃飯。
蔣正看了一眼她的臉色，見她沒有其他的表情，道：“你找律師做什麼？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傷了人。”陳涵柔淡淡地回答。
蔣正看了她手機裡的資訊，確實有人告了她。
“需要幫忙嗎？”
“暫時不需要，有需要我會找你。”
“小柔。”蔣正的手握住她夾菜的手：“你別逞強，我知道你需要錢，你一個女孩子在這裡，拿什麼和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