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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涵柔笑了笑，淡淡的那種，沒有多少情緒。
“他不會同意的。”
男人聽到這話。知道她跟著蔣正是為了錢。
他還沒有嘗過學生，所以也想嘗一嘗。
“放心，只要你想，我就能。”
“哦？”陳涵柔挑眉。
“什麼時候方便？”男人說話的同時，已經從內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放進了陳涵柔的手裡。
陳涵柔很清楚，這個男人的話和舉動。
就是說，等她方便了，就打名片上的電話。
男人，果然見到色就想上。
陳涵柔沒有拒絕，回答：“我會準備好就給您打電話，在這幾天。”
“好。”
男人色迷迷地盯著陳涵柔，眼底都是欲。
而蔣正時不時地用餘光看著陳涵柔。
他握著話筒的手是緊繃地。
他卻沒有阻止。
陳涵柔起身，說要上洗手間，就走出這包廂，出來透透氣。
裡面很壓抑，她卻必須要孤注一擲了。
踩著高跟鞋，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進入洗手間，走進隔層，點燃一根菸，靠在隔層上，抽菸。
抽到一半，她掏出新買的手機，給人發了一個簡訊，然後收起。
有些東西，必須要儘快了。
她可不想再被那些老男人摸手，真是噁心，想吐。
將一根菸抽光，走向洗漱臺，洗手。
洗完手，想補妝，驀地鏡子中出現了另外一個身影。
不是她，是一張冰冷帥氣的臉龐。
陳涵柔渾身一僵。
他怎麼在洗手間裡？
這可是女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