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可都抱怨過，為什麼她都是問題少女了，成績還是那麼好。
陳涵柔也沒有再理她，知道她倔，肯定不會下去。
就這樣，兩人都沒有說話。
陳涵柔腳邊的菸蒂越來越多，一包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之中抽光了。
陳涵柔低咒了一聲，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我覺得吧……”蘇小可眼見著天色暗了下來，她想她肚子裡的話可以說了，因為她也抽完了。
陳涵柔眯起眼睛看她。
這樣的她有種頹廢的美，就像薔薇花在滴血。
蘇小可繼續說道：“易大少對你是真心的。”
蘇小可可以看出，易晨曦對她的在乎。
她可沒見到過他對誰那麼嚴肅過，他可是常常掛著笑，很像笑面虎那種。
但是剛才，在籃球館上的氣勢，她真的被嚇到了。
陳涵柔沒說什麼，真心還是不真心，她沒心情去想。
她之所以和他綁在一起，就是來還欠下的債的，其他的她不敢多想也無法多想。
“時候不早了，下去吧。”說著，陳涵柔站直身子，邁開腿，走下天台。
蘇小可嘆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跟上她的腳步。
快要到教室的時候，蘇小可才發現，早就放學了。
教室裡空無一人。
陳涵柔走進教室，去把自己的書包拿出來。
蘇小可也立刻去拿自己的書包。
“我送你回家。”
“不用。”陳涵柔淡淡地回答，好像回到了曾經，那個話不多，做什麼都不在乎，不在意的陳涵柔。
蘇小可是害怕她把她自己密封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