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邏輯啊。
她雖然是和他生活在一個屋簷下了。
但是她沒有和他睡在一個房間裡。
而且她是清白的,清白的。
“祥嫂,你這樣可不對哦,我是清白的,而且我還沒真正長大,你這樣做,我可以去婦聯告你的。”
蘇小可賊賊地說道。
祥嫂也是不怕事的,畢竟她上面還有老爺子在。
“少奶奶,你往哪裡想了啊,我的意思是,少爺的房間大,裝置齊全,最重要的是床大,可以鋪兩個被子。”
蘇小可:“這不是一個意思嗎?”還是讓她和路城池睡在一張床上。
“不一樣,兩個被子,各自蓋各自的,而且少奶奶不相信我也要相信少爺和您自己啊。”
他才是最不可靠,最不應該去相信的人,尤其是在這方面。
他一直在等那一天,而他家的下人怎麼和他一樣。
果然,她是外人,路城池才是家裡人,把她不斷地送進狼窩裡。
她就不該相信那淒涼的背影和奶奶的很像。
像什麼像,都是演的。
“我不……”相信兩個字還沒說完。路城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上來了,站在她的身後,催促她:“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洗澡,臭死了。”
蘇小可舉起胳膊往自己的鼻子上湊。
聞了聞:“哪有!”
“有,一股汗臭味。”路城池嫌棄地推她。
蘇小可想起,自己離校出走的時候,走得急,確實出了汗。
但也不至於和他說得一樣,一身的汗臭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