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是覺得電影不好看,還是累了想休息了”
棠緋咬了咬下唇,小聲的回了句。
“沒有。”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的,可給人的感覺卻是另一碼事。
任年突然想到,許志給自己看過的一個影片,裡面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當她跟你說自己沒事,那就一定是有事,且事情很大。
同理,“沒有”也是一樣的。
然而,即便是任年捕捉到了這一點,卻依舊想不出具體的原因。
如今,見棠緋歪著脖子,靠在自己肩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很像一隻等待愛撫的貓咪。
這個想法從腦海中一閃而過,任年意識到,棠緋可能是需要自己的關心。
再者,歪著脖子的姿勢,不是很健康,要是保持的太久,會對脊椎造成傷害。
電影才剛剛播放到一半,棠緋的坐姿肯定是不可取的。
可是,任年又不能讓她自己坐直,坐好,彷彿是自己故意拉開距離,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正在任年思索之際,一直靠在他肩上的棠緋,已經自己坐了起來,並活動了一下脖頸。
見狀,任年的目光輾轉至自己身前,他突然想起了車上的一幕。
任年覺得自己是可以給棠緋做依靠的,這樣她可以減輕疲憊。
這般想著,任年在沙發上調整了一下姿勢,臨開口之前,還不甚自然的輕咳了一聲,隨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