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紅衣女士一直衝著任年笑,似乎是對他很滿意。
其他人便跟著起鬨,要任年給紅衣女士敬酒。
這敬酒自然是沒什麼說法,就是紅衣女士要任年,跟她進行交杯酒。
任年本就淡漠的神情,愈發冰冷,周身的氣壓極低,他在壓抑著怒氣。
剛剛,任年跟邱宇生對視了一眼,便知道邱宇生也不知情。
能夠讓邱宇生栽了的人,亦不是誰都能招惹的起的。
邱宇生的朋友,若是沒拿紅衣女士的提成,也不會不顧情面,將邱宇生算計了。
在這社會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把他當朋友,他卻只會利用你。
對此,任年只能忍耐著,直至紅衣女士公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任年將唇抿緊成一線,他看到了在座每個人的骯髒嘴臉,扭曲至極。
周圍人見任年遲遲不起身,便開始催促起來,讓他不要掃興。
邱宇生想要站起來為任年說話,卻被他的“朋友”按在座位上,說道。
“金董看上的人,你再怎麼掙扎也逃不掉,倒不如跟我一樣,做一個聰明人。”
“不就是個藝人麼跟了金董後,要什麼資源沒有你應該開心才對,就別固執了。”
聽到這兩句,邱宇生咬了咬牙,他是真的怒了。
可除此之外,他更恨,恨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邱宇生這才認出,那紅衣女士的身份,金董,原名,金湘珍。
她開的經紀公司,在娛樂圈裡數一數二,手持的資源,更是把握著整個圈子裡的命脈。
若是得罪了金董,任年只有被封殺的命,他所在的經紀公司根本就不能與之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