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就是這樣現實。
想要錢你就得豁得出去。
兼職經理見任年都這樣問了,他就直接把任年帶到暗處,簡單交代了大致意思。
若是真的開辦,今晚就可以。
少年倚牆而立,五官精緻而深邃,一身白色的襯衫,好似上帝最好的傑作,沒有任何瑕疵。
他就彷彿是天生該站在陽光下的人一樣。
正是這股子乾淨的勁兒,才越吸引他們陰暗之人的惦記。
兼職經理一邊打量著任年,一邊等他回覆。
他親眼看著任年的手,死死的攥成拳頭,那股子堅韌真是難得。
可惜,註定是要被摧毀的命。
五分鐘後,任年同意了。
兼職經理高興的,臉都要笑出花兒來。
他立刻讓人著手安排,並將任年帶下去,準備準備。
直至被人帶到換衣室,任年垂下眼簾,睫羽不斷地顫抖著。
他看著手裡的衣服,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
可是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父親若是因此而死,任年會怨恨自己一輩子。
所以,任年別無選擇,他真的無路可走了
確定想法後,任年的心也被蒙上了一層黑色的,不透氣的死寂。
夜晚十一點,正是狂歡的時候。
任年換好衣服,被帶到了地下的黑暗場所。
那裡擺放著排排椅子,唯有中間的舞臺被聚光燈照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