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母就將任年平時的習慣,這個時間段在幹什麼,一股腦的都吐露出來。
得到訊息後,秘書小張心下一沉。
他先安撫著任母,告訴她,任年會沒事的,並稱自己會讓人幫忙找一找。
緊接著,秘書小張就撥通了棠總的電話。
早已回到家中準備休息的棠緋,聽到這個訊息,哪裡還睡得著。
仔細想想就能大概猜到這是怎麼一回事。
任年是個非常堅強,又有主見的男孩子,同時,他也很倔。
遇到事情和困難,全部都是自己一個人抗在肩上。
任父的病,又危到臨頭,再不手術就只有死路一條,任年無論如何都會選擇去救父親。
可是他還那麼小,根本就沒有能力去賺那麼多錢。
即便是有能力的成年人,在沒有親戚的幫助,沒有人脈的情況,也無法在幾天內湊到十多萬手術費。
人就是這樣,往往被逼到絕境,便會走歧路。
任年的才華還沒有被開發,他唯一擁有的就是出眾的外表,再加上現在社會又那麼混亂,他多半是將自己給賣了。
聽了秘書小張的一通分析,棠緋讓他趕緊去聯絡任年兼職的會所,打聽情況。
無論如何,人都不能出事。
棠緋只要一想到,任年那雙清澈又淡然的眸子,變得空洞死寂,失去靈魂,體內就有股子抑制不住的暴躁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