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阿善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絲毫沒有察覺到哪裡不對。
但因為棠緋的話，阿善還是特意使勁的聞了聞，隨回答道。
“包廂裡好多煙霧，燻得能暈人。”
簡單的一句話，棠緋便知道阿善是聞不到她所能聞到的氣味。
一時間居然有些想不通。
棠緋決定先不想了，應該也沒什麼所謂。
牧奕見棠緋放下酒瓶後，絲毫沒有為他倒酒斟滿的意思，只是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身側，賞心而悅目。
他並不介意，畢竟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喝酒。
這般想著，牧奕的目光又控制不住的落在了棠緋的身上。
他注意到，她暴露在外的肌膚，雖白皙卻隱隱透著粉紅色。
泛白的指尖，微微蜷縮在手心裡，垂落在裙邊，寒意繚繞，引人心憐。
如今正直熱夏，房間內的冷氣都開的很足。
來往的客人源源不斷，大煙大酒，根本就體會不到冷，甚至還會覺得燥熱。
可是棠緋滴酒未沾，穿的衣裳又單薄，感到寒冷也不足為奇。
這般想著，他看向搭在沙發一側的外衣，陷入了沉思。
若是他直接給她衣服，以陌生客人的身份來做，會不會太過魯莽，甚至是嚇到她？
那……兩人要是有了身份加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