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真是巧,羊獻容和劉曜去的時候,也剛好踩對了時機,令肖毅根本都沒辦法拒絕。
但這也不過是表面功夫,若是想真正收買人心,還是要做些實事的。柴紅跟肖毅時間久了,知道他有個關係極好的義弟,一直在劉聰身邊做採買的事情。卻因瓷片上有詛咒一事被砍了頭。
肖毅也是一口氣憋在心口,心情極差。他知道他義弟絕對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但人都死了,怎麼才能為他平反呢?更何況,皇帝都換了人,那些過往早都成為了雲煙。現在,他更是什麼都做不了了。
柴紅悄悄告訴了許鶴年,“若是為他義兄平反,肖毅必然是會死心塌地為劉曜做事的。”
許鶴年記在了心裡,也就對羊獻容說了。
雖說羊獻容知道這個事情,但也覺得沒有任何頭緒,所以就暫時擱置下來。但現在事關劉曜江山的穩固,他又很是看重肖毅這個人。因此,這件事情怎麼都要管一管了。
她同劉曜說了此事,劉曜也不知道從何處下手。不過,他倒是很開心地問:“三妹妹,你知道麼?自從許鶴年來了之後,你倒是變得活潑了許多,甚至有些你少年時的樣子?”
“怎麼?難道你說我老了?”私下裡,羊獻容和劉曜還是像從前一樣說笑,甚至還會有些嬌嗔,搞得劉曜的心裡總是癢癢的。
“不是那個意思,是說三妹妹最好看。你看許鶴年沒什麼變化,其實即便是你生了兩個孩子,身材依然像是少女時一般,只是有些地方的確是豐盈了不少……但我喜歡,真的喜歡,可喜歡了!”
這話說的,羊獻容又紅了臉。“那我還是要胖一些才好,像翠喜那樣,力氣也可以變得很大。”
“不要不要,你這樣真的很美,我很喜歡的。”劉曜的嘴甜真的也是在羊獻容這裡,兩人笑著坐了下來,細細說起了一整日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以往一樣。
“可不可以給許鶴年在宮中一處地方住,就算沒有道觀也是可以的。”羊獻容問劉曜,“你也知道的,他的醫術極為厲害,學識也好。我想讓他教教孩子們,二哥那些都教了一個遍了。”
“他可願意?”劉曜無所謂,“宮裡地方大著呢,他想住哪裡都可以的。或者在宮裡給他修個道觀?”
“那倒不用了,你們也不信這個。就是讓他教教孩子們,無須大張旗鼓的。”羊獻容摸了摸劉曜的鬍鬚,想起那個龍鬚的事情,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兩人還真是蜜裡調油,時時刻刻都黏膩在一起。
情到濃時,羊獻容問劉曜:“再生個孩子吧,我想要個女兒,可以像若兮那樣可愛聰明,也能像我這樣好看嘛。”
“人家不都說女兒隨父親,萬一生個女兒像我這樣身體強壯,那可怎麼辦?誰還敢要她?”劉曜搖頭。
“哎,她是公主啊!誰敢不要?”羊獻容笑了起來,也想象了一下劉曜一般模樣的女子,似乎畫面也沒有那麼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