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茅屋的門在此刻開啟了。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林天,火舞兩人可是一直盯著這裡,發現這個已經成為廢人的風伯沒有出國一次門,這就奇怪了,他現在不是武者,無法辟穀,怎麼做到呆在屋裡呢?
“進來。”
風伯的聲音從黑暗的房間內傳來。
林天,火舞兩人對視一眼,緩緩的走進了茅屋之內。
酸臭腐爛的味道差點讓人窒息,看著昏暗的光線內,滿是風伯吃喝拉撒的產物,那一陣噁心啊,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時候送進來的,說實話,茅房都比這裡乾淨。
捏著鼻子,那種味道直往身體裡鑽。
相比較林天,火舞兩人過激的反應,風伯坐在輪椅上,面色平靜的看著兩個人,淡淡的說道“既是我天武殿的弟子就應該遵守天武殿的規矩。”
“什麼規矩?”林天,火舞兩人對視一眼,均表示十分納悶,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有什麼規矩。”撓了撓頭,風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林天狂翻白眼,心道這風伯不是腦子有問題吧,就他一個弟子,還擺什麼殿主的架子。
無語。
“既然現在天武殿已經打掃完了,那麼你們兩個就隨意找一處閣樓住下就是了。”似乎是想起什麼,風伯繼續說道。
隨便找閣樓住下?
虧風伯說得出來,這些天來,林天,火舞兩人打掃了一個遍,基本上都是一派破磚爛瓦,那裡有什麼好的可以容身的地方。
話又說回來,您堂堂殿主都住在茅草屋,如果有容身之地的話,怕是你也就不用住這裡了,這話說的可真夠不要臉的。
林天艱難的點了點頭。
“對了,殿主,什麼時候傳授天武殿的武學?”
對於諸葛明口中對於天武殿武學號稱至尊武學這件事,她還是十分好奇的,忍不住問道。
“武學?什麼武學?”風伯直覺到這話說的搞笑。
火舞那個氣啊,深吸一口氣,強壓下那一口氣,沒有繼續說下去。
林天實在不想和這個疑似有老人痴呆的傢伙多費口舌,拽著火舞走出了小茅屋。
“林天哥哥,怎麼辦?難道天為被,地位床?”火舞無奈的說道。
林天找了一圈,發現還這沒有適合搭建或者修復房屋的工具和材料。
怎麼辦?
突然,林天眼前一亮,道“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火舞連忙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