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七的眉頭一挑,戲謔的說道“怎麼?難道是個聾子?”
林天的目光終於轉向魯七,彈了彈手指,抿嘴一笑道“我是誰,和你有關係麼?”
完蛋!
風城大佬們的心頓時“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來。
果然,魯七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一眾東城人怒火中燒,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這裡是風城,是城主府,不是東城,有的座,你便座,沒有座可以不坐,這一次邀請名單中並沒有你魯七不是麼?所以,沒有你的座位,我認為理所應當。”林天端起茶水,吹了吹,一臉玩味的說道。
“哼,鍾千秋,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麼?找一個狂徒豎子來羞辱我?”
魯七重重冷哼一聲,一股無形的壓力橫壓開來。
在場可都是風城大佬,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饒是如此,在這種壓力下,他們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不順暢起來,手竟然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那是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這位六品魂師發怒了。
“魯大師,我看是風城怕了咱們東城的挑戰,所以想用這種方式把咱們給逼走,犧牲一個聚氣巔峰的無名小卒就能夠保住他們風城的聲譽,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只可惜,這種方式讓人覺得不恥,風城我看也不過如此,既然他們認慫,那咱們走便是了。”程銘這話每一個字都是在挑弄著風城的臉面,讓得在場風城大佬憤怒難當。
“哈哈,風城也就耍耍這種小聰明瞭。”
“就是,一聽咱們程銘大哥的名號,怕是風城年輕一輩嚇得直尿褲子。”
“風城可真有出息,不敢應戰,直說就是了,真是丟人現眼。”
一眾東城弟子紛紛大笑起來,這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大廳內火藥味漸濃。
聲音一個比一個刺耳,但有魯七這麼一尊大神壓著,風城大佬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魯七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鍾千秋,陰陽怪氣的說道“鍾城主,看來還是我冒昧了,難怪之前你想把時間延期到明天,原來是怕了這些不成器的小輩啊,罷了,罷了,我們走就是了,但,這個冒犯我的傢伙,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的話,今天就算是他葉沫尋出面,我也要把風城掀個底朝天。”
話到最後,所有人都是能夠感受到魯七身上爆發出的凌厲氣勢,每一個字就像是刀子一般,要刀刀見血的那種。
“這,這……”鍾千秋急的滿頭大汗。
他敢得罪魯七麼?自然是不敢,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已經沒有緩和的地步了,甚至說,魯七沒有給他任何的退路,難道真的把林大師賣了?這不就等同於打風城的臉麼?況且葉沫尋那裡也無法交代,如果硬剛到底,這魯七大師發飆的話,可是沒有人能夠摁得住的。
鍾千秋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臉上盡是為難之色,這個決定他不敢下。
“交代,什麼交代?有什麼需要交代的,真是可笑。”林天嗤笑一聲,主動為鍾千秋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