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去了醫院就要手術,上次不就是檢查了一下就回來了。”
江燃知道小兔子在怕什麼,湊過去到小兔子的耳朵上摸了一把,伴著一道緋紅色的炁,白諾的兔耳朵和尾巴被江燃用炁封了起來。
“以防萬一,這次我幫你把它們收回去了,省的你到時候控制不住把耳朵給露出來。”
小兔子乖乖點了點頭,江燃邊往外走邊問:“你今天都吃什麼了,白天的時候肚子痛了嗎?”
“沒,沒有,我今天就吃了點冰箱的胡蘿蔔,沒吃別的……”
江燃一頓,“難怪了,冰箱裡的胡蘿蔔都是上個月的,早就不能吃了,估計是闌尾炎的誘因。”
江燃到底是醫生,把小兔子的病診了個七七八八。
仁川醫院。
江燃的炁已經失效了,白諾闌尾又開始痛了,眼眸蒙了層霧氣,唇瓣也泛了白,頗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氣質。
江燃去掛號了,白諾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難受的垂著腦袋,陰陰江燃只離開了幾分鐘,可他卻覺得時間過了好久。
醫院晚上來掛急診的人不少,一排椅子都坐滿了,還好江燃來的時候搶到了最後一個位置,不然小兔子現在就要站著了。
闌尾痛的時候,站著更不好受。
“起開起開,給我騰個地方!”小兔子正難受著,一個禿頭大叔突然朝他走了過來。
柿子挑軟的捏,大叔是看白諾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