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主任，你昨天怎麼沒來啊？”
看江燃的樣子不像生病了，又想到之前關於江燃隱婚的傳言，忍不住有點多心。
江燃淡淡道：“家裡有點事，就請假了。”
顧凡早就習慣了江燃這幅冷淡的樣子，反正她對誰都是這樣，總是帶著淡淡的疏離，並非是討厭他才這樣的。
江燃不討厭他，但對顧凡來說還遠遠不夠，他想做江燃生命中的獨一無二，做那個彼此間毫無距離的那位。
顧凡關切地問：“要緊嗎？”
江燃搖了搖頭，不想和他閒聊，乾脆問道：“還有別的事嗎？”
言外之意是，‘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可以走了，沒看我正忙著呢？’。
顧凡笑了笑，“有，上次你答應我出去吃飯了，所以我想問下，你今晚有時間嗎？”
江燃一怔，“只有我們兩個嗎？”
“不，還有別的同事，和我們都是同一年入職的。”顧凡繼續笑著，只是那笑有些勉強。
他本來打算如果江燃不問人數的話，就鑽個空子，只他們兩個出去，但現在既然她問了，只好再叫幾個人，不然…她可能不會答應。
江燃無所謂的應道：“行啊，下班之後在哪集合？”
顧凡一怔，沒想到江燃答應的這麼痛快，臉上漾出一絲笑意，“就在這個樓梯口吧，下班後我在那兒等你。”
時隔幾個月，除了進出手術室，他終於又有機會和江燃一起下班了，上次還是他找藉口管江燃藉手機的時候。
今晚這頓飯來之不易，顧凡決定勸江燃幾杯酒，趁醉和她表白，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