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蓓蓓:“……”
[江燃]:問清楚沒有,怎麼不說話了?
[陳蓓蓓]:友軍已陣亡,勿念。
江燃不用猜也知道陳蓓蓓誤會了,這個老汙婆整天琢磨著開車。對於那個心電圖異常的‘人’,他們昨晚已經把冶療方案定了下來。
江燃主刀,手術定在了下午五點。
為了瞭解病人的情況,江燃帶著人前往病房,路過護士站時,那天在辦公室和大家聊天的護士忍不住笑了。
輕輕懟了下旁邊的人,她小聲道:“我懷疑哦,江主任已經結婚了,還是隱婚的那種。”
旁邊的人怔了怔,“為什麼這麼說?”
護士把辦公室閒聊的話大致複述了一遍,“那個語氣陰顯就是給男朋友或者老公打電話呢,至於她為什麼隱婚,肯定是不想院長知道,影響升職唄。”
“沒這麼複雜吧,她的情況我比較清楚,應該還單著呢。”
護士一頓,“顧凡,你是不是真喜歡江主任啊?之前這事傳的沸沸揚揚的,就差讓江主任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顧凡笑笑,“都是謠言你也信,江主任年輕有為,哪個男人能不欣賞她呢?”
欣賞和喜歡的界定很模糊。
顧凡多年來一直打著‘欣賞’的幌子,偽裝的久了,連他自己都覺得對江燃只有欣賞了,那種‘只要遠遠看一眼,就會開心一整天’的欣賞。
“有喜歡才會有欣賞啊。”護士雙手托腮,“要是江主任沒隱婚,也沒男朋友的話,我倒覺得你可以試一試,護士和醫生正般配啊!”
顧凡聞言,偏頭看著江燃剛剛進去的病房門口,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