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鬆開手，錢富貴就探著個腦袋看著王北顧的身後。
講話時嘴裡撥出一股酸臭味。
“王院長，人呢？”
王北顧蹙著眉心。
忍下翻湧的胃，耐著性子解釋道：“人還在後面呢，一會就來。”
一聽到這話，錢富貴興致缺缺地坐回座椅上，又從衣兜裡掏出來了一個牙籤剔著牙。
他拍了拍身旁的座位，一副主人的模樣招呼著。
“來，別站著，大家都坐下。”
……
另一邊。
洛寧寧掐著點來到了調教室。
一進去裡面已經站了十來個小女孩。
她們面色枯黃，頭髮毛躁，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性子卑怯，看起來就像是長期遭受虐待的模樣。
見到有人來了，裡面的老師持著拇指粗般的教棍，拍打著地面吼道：“還不快進來！”
洛寧寧身體機能下意識一哆嗦。
她這具身體看來很怕眼前的這個老師。
她不敢忤逆，匆匆跑到隊伍站定。
老師舉著手中的教棍重重的敲擊著桌面，發出巨響。
“現在開始上課！”
“所有人給我站好了！”
話音剛落，所有人淅淅瀝瀝動了起來，訓練有素般的站在了每一個小方格的區域。
洛寧寧這是第一次來，根本不熟悉這些，一頓瞎忙活後，堪堪踩著線進到了方格內站定。
老師在洛寧寧跟前敲了三下棍子，警告地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