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著洛寧寧：“怎麼賣？”
洛寧寧搖了搖頭。
正當兩人一籌莫展時，一個年紀稍長的老婦人走了過來。
她低聲詢問著兩人：“你好，請問你們這個娃娃能賣給我一個嗎？”
洛寧寧和厲深深注意到了老婦人眼裡的亮光，不約而同的想到，老婦人一定知道些什麼。
厲深深從麻袋裡拿出一個娃娃遞給老婦人：“這個送你了，可以麻煩你告訴我們這個娃娃有什麼用嗎？我們第一次來這裡不太懂。”
老婦人似是詫異，聲音不自覺大了幾分：“你們不知道這娃娃有什麼用？”
其他人的視線被幾人吸引，老婦人這才又壓低聲線，小聲道：“你們真的第一次來？”
厲深深認真的點點頭。
老婦人狐疑的打量著兩人。
難道這就是人傻錢多嗎？
什麼都不知道就花一堆錢抓，也不怕打水漂。
老婦人這般想著卻沒有說出聲，看在娃娃的份上，臉上笑嘻嘻地給兩人科普著。
“這個娃娃是店裡最值錢的寶貝了，很多人以為這個娃娃抓了只有觀賞性作用，實際上這個娃娃是可以拿到前臺兌錢的，一個娃娃能換一百塊錢呢。”
“我女兒特別喜歡娃娃，我就經常來這抓娃娃，一來二去跟前臺的員工混熟了她才告訴我這個秘密的。”
“平常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傻傻的抓了娃娃以為沒用就拿回家擺著了。”
說完老婦人還嘖嘖稱奇道：“我還以為你們兩個知道這個秘密才抓這麼多娃娃，原來只是抓著玩的。”
厲深深訕笑兩聲，不解道：“既然這個這麼能賺錢，為什麼你不多抓點？”
老婦人謹慎地看著周圍，把娃娃揣進衣服裡，低聲道：“不行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我知道了娃娃機可以換錢的秘密後，我就再也抓不到任何一個娃娃，每次投進去的錢都打了水漂。”
“後來沒有辦法，我只能去收購其他人的娃娃，透過中間商賺差價。”
“但是這個娃娃機這裡人太少了，大家都不喜歡抓娃娃娃，大部分的人一進來都奔向那個有獎金的賽車遊戲，根本沒有人關注這一邊。”
“那你幹嘛不和他們講這個地方也能賺錢？”
老婦人用一種天真的眼光看向厲深深：“你說的方法我試過，當我告訴他們娃娃也能換錢的時候，他們也再也抓不到娃娃了。”
“所以我才只能走收購這一條路來賺錢。”
說完厲深深感謝著老婦人的告知，她揣著娃娃亦步亦趨地離開。
待老婦人拿著娃娃走遠後，他看向洛寧寧肯定道：“我們現在應該也抓不到娃娃了。”
洛寧寧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