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自己珍藏的酒,高師爺穩不住了。
見狀,柳瑜似乎明白了什麼,笑嘻嘻地開口,“今兒太匆忙沒準備,等下次來,打點好酒給你們喝。”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老爺子慣會裝模作樣,他的伍長也不逞多讓。
其實吧,裝的挺好的。
可惜,來自兄弟的背刺,洩露了所有……
“下次再說,下次再說。”
縱然臉皮很厚,被兄弟當著小輩面揭短,高師爺依舊有些不自在。
喝完茶,隨意寒暄幾句,三人就打道回府。
高師爺走後,一直不敢說話的柳二爺出聲,“大哥,這些人是什麼身份?怎麼看著比地主老財還有氣勢?”
“他們在縣衙當差,自己知道就好,嘴巴嚴點,別跟人說,尤其是家裡女人。”
“這是為什麼?”柳二爺撓撓頭,“咱家有這關係,誰不高看一眼?”
“風光倒是風光,”老爺子沒好氣地開口,“找你辦事怎麼辦?
再好的情分也是有數的,給外人用了自家就用不到,你願意?”
“不願意不願意,”柳二爺連忙搖頭,“不說,我誰都不說。”
想一下,又囑咐柳瑜,“小魚兒,你也別跟人說,不然打屁股。”
柳瑜:……
她總覺得這個二爺爺有點憨。
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柳瑜把視線轉向老爺子,“爺,高爺爺他們來做什麼?剛剛你帶他們去哪了?”
“以後你就會知道。”
高深莫測地說出這句後,老爺子捋著鬍子微笑。
“裝神秘!”
柳瑜小聲嘀咕。
越發覺得親爺爺有事瞞著自己。
隔壁大房。
柳冬覺得親爹不待見自己,非常生氣,“不就是肉,好像誰吃不起似的,媳婦,你讓大時去割幾斤,今天吃點好的。”
徐氏本來不想搭理,然而,柳冬鼻青臉腫的模樣,到底讓她動容幾分,“成,割五斤好好吃一頓,咱們自己吃,只給老兩口聞聞味兒。”
“就該這樣,早晚讓他們後悔。”
柳冬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
他完全不明白,爹孃怎麼說變就變,一點都心疼親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