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輓歌看著喝醉的鬱靳久,暗暗的嘆氣,俯身扶起他,聲音溫柔關心道:“鬱靳久,你怎麼樣?難受嗎?”
他的胃不好,她擔心他喝了那麼多酒會難受!
鬱靳久睜開醉醺醺的眸子,聲音不滿,“你叫我什麼?”
寧輓歌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低頭說話的顧知深和雲簡月,有些不好意思當他們的面叫,踮起腳尖,湊到他的耳畔,小聲的問道:“老公,你難受嗎?”
鬱靳久下沉的唇角瞬間上揚,“老婆乖,老公不難受!”
他的聲音突然大到好像拿了麥克風,在整個包廂迴盪,顧知深和雲簡月要是不抬頭看一眼都對不起他說的這麼大聲!
寧輓歌:“……”
怎麼覺得他喝完酒和白長安一樣二啊!
“那我們回家好不好?”
鬱靳久摟著她的肩膀,笑眯眯道:“老婆說回家就回家。”
“……”
寧輓歌和顧知深和雲簡月道別,扶著站都站不穩的鬱靳久離開包廂。
雲簡月倒在顧知深的懷裡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真沒想到鬱太子也有這樣的一面!”
顧知深低頭親吻她的額角,“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本來就是那副德行!”
雲簡月抬頭,明眸不解的看他。
“寧輓歌不過是讓曾經的鬱靳久回來了……”
曾經的鬱靳久?
雲簡月被他越說越糊塗了。
不過顧知深沒打算繼續解釋,良辰美景,又不用奶娃,自然是把握好機會,坐實夫妻生活!
低頭以唇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