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靳久掐斷電話,笑眯眯的對雲簡月說:“小嫂子,你坐著歇歇,一會大哥就來接你回家了。
”
雲簡月囧。心裡想,不用他接,我也能回家的!
鬱靳久眸光透過她,看到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寧輓歌,穿著露肩的白色長裙,雖然不算暴露,可暴露在空氣中白嫩嫩的雙臂還是讓他一股不爽湧上心頭。
直接走過去,一邊走還一邊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走到跟前,直接把外套扔她腦袋上,咬牙切齒:“寧輓歌!”
衣服上的扣子打到了寧輓歌的腦袋,她吃痛的低哼了一聲,扯下衣服,抬頭,一雙水翦的眼眸迷離的望著他,流光溢彩,有著平日裡不曾有的風情嫵媚,那些卑微和黯淡也一併消失了。
“鬱,鬱先生……你怎麼……來了?”可能是喝了酒,說話都不利索了,結結巴巴好不容易說完一整句話。
鬱靳久勾唇,要笑不笑,“我再不來,你這次是打算再賣給誰,嗯?”
他可沒忘記上次最後遇見她,她就是在酒吧走到自己面前,主動開口要賣給自己的。
寧輓歌腦子暈乎乎的,但聽到他的話,捲翹的睫毛微微的顫抖,在眼底投下淺淺的青色隱隱,“我……我不用賣了……我現在缺錢,但不急用錢!”
鬱靳久聽到她的話,不但沒高興,臉色反而臉色更差了,陰測測的嗓音道:“這麼說你要是急用錢,就要再賣一次?”
修長乾淨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強勢的抬起她的頭,逼著她與自己對視,“你就那麼缺錢?”
寧輓歌被他捏痛的秀氣的眉頭微微擰緊,紅唇微張,露出一點潔白的貝齒,眸光流轉委屈,“不賣了……真的不會再賣了。”
這一輩子,她只把自己賣了那一次。
唯一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