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簡月意識到什麼,卻無能為力,現在她已是自身難保了。
貝齒緊緊咬著唇瓣,雙手護在肚子上,心裡不斷的重複,“你別怕,別離開我千萬不要離開我”
陣痛讓她揪著衣服的手指都泛著蒼白,汗如瀑布,溼透了衣衫。
害怕路洲去而復返,又抵抗不住疼痛折磨,雲簡月渾渾噩噩的,睡睡醒醒,膽顫心驚,近乎度日如年。
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控制不住的睡去了,是被敲門聲驚醒的。
緩緩坐起來,看到端著托盤走進來的人是一張新的面孔。
雲簡月心裡冷的發顫,如果她沒猜測之前的那個婦女已經不在了,路洲那麼生氣,怒火是一定要有人承受的。
婦女將托盤放在了床頭櫃上,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她的肚子。
雲簡月像受驚的兔子,草木皆兵,雙手護在肚子上,杏眸迎上她,充滿不悅。
婦女擱下晚餐,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出去了。
雲簡月看著托盤裡的食物,不敢吃,害怕路洲會在食物裡放了什麼藥物,但晚上又不能不吃,她可以捱餓,孩子卻不能,孩子需要營養。
她只剛吃一些水果果腹,喝水,晚餐一點都沒動。
這一夜,她就連睡覺都不敢,時刻警惕著,害怕有人進來,自己睡著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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