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深薄唇輕勾,笑容純粹,“是挺頑皮的。”但我就是喜歡她的頑皮。
後面一句話,他沒有說出口。
“也很執拗,讓你頭疼是不是”雲嘯天嘴角的笑顯得有些無奈。
顧知深嘴角的弧度微微凝結,眸光復雜的看著他
雲簡月說是送雲思晚,其實就是逃出來吃桔子的。
等電梯,雲思晚瞧著她那沒出息的樣子,在她剝好皮的時候,迅速的搶了大半桔子過來。
雲簡月抬頭瞪她:“姐”好不容易順個桔子出來吃,她也要搶
雲思晚絲毫沒將她的眼神放心上,一邊吃著桔子,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雲簡月,你最好是惜福一點,錯過了顧知深,可真的沒了人再慣著你那一身矯情病了。”
雲簡月被桔子酸的眯了眯眼睛,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你怎麼突然說這個”
雲思晚將最後一個桔子瓣扔嘴裡,酸味麻痺了整個味蕾,片刻的靜默,聲音輕輕的響起:“顧知深是一個歷盡千帆的男人,他有著猛獸對於危險天生的直覺,這種直覺是你我所沒有的,他不讓你見路洲肯定是因為他能感覺到路洲身上的危險”
“路大哥”雲簡月皺起黛眉,“怎麼可能”
路大哥那麼溫潤,翩翩公子,怎麼會有危險
雲思晚恨鐵不成鋼的瞥了她一眼,涼涼道:“我現在開始有些同情顧知深了,跟你這個豬頭生活在一起,到現在也沒被氣死,真是奇蹟。”
“你和我一起長大還活著好好的,知深還早”雲簡月已經被雲思晚罵習慣了,早就破罐子破摔,自黑起來也是張口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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