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簡月心倏然揪起,疼痛瞬間席捲全身,四肢百骸……
他,居然用這樣的方式威脅自己!
紅唇輕顫著,剛要說話,敲門聲響起,是白長安來了。
雲簡月把到唇邊的話咽回去,起身讓開位置,讓白長安來檢查他的傷口。
…
雲思晚抬眸看著眼前的面具,抬起左手覆蓋在了面具上,輕輕的摘下面具,露出他清雋英朗的臉龐。
薄淺徹握著她纖細白嫩的手腕,沒有直接拿走她手裡的酒杯,而是像操縱著提前木偶一樣,抓著她的手腕往嘴邊送。
雲思晚並沒有掙扎,破天荒的配合他,將喂他喝完了一整杯酒。
放開了她的手腕,雲思晚轉身將杯子放在吧檯上,拿起酒瓶要再倒酒。
薄淺徹的眼眸一直盯著她看,修長有力的手指突然落在她的肩膀上,強行將她掰過來面對自己。
雲思晚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他,薄淺徹的另一隻手已經扣住了她的後腦勺,緊抿的唇瓣壓下來,熨燙著她的唇瓣。
捲翹纖細的睫毛劇烈的一顫,還未作反應他已經撬開貝齒,直驅而入,嘴裡含著的液體強行灌進了她的口中。
他的遊舌滾燙,而酒精卻是涼的,冰火兩重天在她的嘴裡糾纏不休。
鼻端下他身上淡淡的氣息與酒精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宛如一種**的藥物,讓人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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