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又有什麼訊息,什麼……”
“你自己看!”乾王說話間,便把手中的東西扔了出去,然後,他身邊的謀士一看,便皺眉說道,“趙姨娘身體一向很健康,數年來,幾乎都不曾就醫,怎麼就……”
剛說了一半,那人似乎就明白了什麼。
沒有病痛,可以有人禍呀。
“那個毒婦,那個毒婦,簡直就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被動,不管那是不是他喜歡的。所以,當得知趙姨娘突然吐血,快要不行時,乾王便生氣了。】
然後,一生氣下,乾王便讓人偷偷把趙姨娘接到了乾王府。
其實,乾王現在只是氣不過而已,他對趙姨娘也沒有多少感情。但苗青衣一聽到這個訊息,也氣的不行,立即動作更大。
對於這件事,最興奮的莫過於李文憲和銀月。
銀月一聽這訊息,立即使勁搖著扇子,然後笑著說道,“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都說潛力長提,潰於蟻穴。我現在是相信了。早知道只要調撥乾王夫妻之間的關係,便可如此,何必……”
何必辛辛苦苦和乾王鬥智鬥勇!
“還不都是因為我阿孃!”現在的高陶仙,就是白團子的驕傲。
所以,白團子此刻便十得意的說道,“首先是時機,其次是我阿孃出的注意好,要不是我阿孃,你們誰能想到這樣的法子。”
“就你嘴甜!”高陶仙見白團子如此說,立即說道,“明明都是這次的運氣太好,某些人陷入情障和眼前的利益中出不來,所以,才讓我們撿了便宜,你們呀,不要掉以輕心,乾王的勢力,還是不得小覷。而當李向乾和苗青衣雙雙面對危機的時候,我想,他們便會合作起來,一致對外了,所以,還是不要輕敵的好。”
很明顯,高陶仙做事十分的謹慎。
白團子見高陶仙如此說,便哼哼的說道,“阿孃你就是太謙虛,明明事情能如此發展,都是因為你,阿父能有現在的運氣,也是因為你,你怎麼能說,怎麼能說……說什麼時機呢。”
“你這個白團子!”摸著白團子的頭,高陶仙嘆息的說道,“這有什麼,我只是懂得女人的心思,將心比心而已。”
將心比心?
白團子一聽高陶仙如此說,立即從她懷中抬起頭,然後說道,“阿孃你的意思是……如果阿父在外面有了野孩子,你也會,也會……也會奪權,然後,毒死那些野孩子。”
“不會。”野孩子有什麼罪呢。
白團子見高陶仙如此說,便皺眉說道,“按照一般的推理,阿孃該如此做才是。阿孃為什麼……為什麼……難道說……阿孃已經喜歡阿父到了一定地步,竟然可以容下他的野孩子,或者,可以與被人共享我阿父。但是,我明明聽月叔叔說,有些喜歡,是隻能對著一個人的,阿孃,你是不是……”
白團子的層層推理,直接讓高陶仙咬牙切齒。
“當然不是這樣!”高陶仙見白團子如此推理,立即狠狠的說道,“首先,你阿父會有野孩子嗎?其次,你會讓你阿父有野孩子嗎?再者,野孩子本身有什麼錯,誰能決定自己的人投胎。然後……”
再頓了一下後,高陶仙又說道,“我最多是弄死你阿父而已。”
“當然,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是不能輕易讓他死,要想讓蚊蟲咬他,讓毒物吃他,讓野狗喝他的血,用刀子把他的肉肉給挖下來,讓……”
高陶仙一向是溫文爾雅慣了,如此簡單粗暴的血腥想象,一下讓正在旁聽的白團子和銀月吸了一口氣。
李文憲雖然武功高強,但總是會栽到高陶仙的手中。所以,若是高陶仙想要動手,李文憲八成是逃不掉的。
想到種種的酷刑,銀月開始有些同情冰山王爺。
只是,當事人是怎麼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