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的。”
“還請明示。”
“你明白的。”
“還請明示。”
“呵呵,你找我,到底想談什麼?”
“談合作。只不過這個合作還要建立在你已經到達相應高度的基礎上。”
“是不是我不給出你滿意的回答,你就不會跟我說點有用的話了?”
“鼎天兄睿智。這次若不能合作,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小遺憾,而對你來說卻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合作的嗎?”
“想知道你的殺父仇人嗎?”
狂暴的氣息從我身上噴湧而出,面前的石桌在凝如實質的殺氣下直接碎成了粉末,更逞論桌上的一切。
在我的氣勢壓迫下,除了兩鬢被吹起的黑髮,諸葛祁連連姿勢都沒有變過,顯得極為淡定。他就那麼悠然地望著我,一直等到我的氣勢完全斂了回去後,長袖一揮又變出了一張空蕩蕩的石桌。
“那麼,鼎天兄可願明示了?”
“大動亂與八陣圖一樣,分裡和外。萬界爭雄,只不過是它外在的表面而已。”我語速極快地說完話,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諸葛祁連,等待他給出我想要的答案。
“鼎天兄莫急,時間足夠,我們慢慢談。”諸葛祁連顯然是感受到了我毫不掩飾的急躁,笑呵呵地壓了我一句,接著說道:“既然鼎天兄連這麼隱秘的內容都知曉了,那證明你已經擁有了站在高峰之上的資格。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告訴你一段被埋沒的歷史吧。”
“太古之時,宇宙遠未如當今般廣闊無垠,混沌佔據了宇宙百分之九十九的空間,剩下的百分之一如一葉葉孤舟飄散在混沌的海洋裡。我們的世界,就是那些孤舟中最大的一葉。”
諸葛祁連的描述徹底吸引了我的注意,方家的通天塔裡貯藏的古籍很多,但它們涉及到的歷史也就到了上古洪荒便封頂了。“太古”一說,始終存在,只不過從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它的存在。許多被人擺出來的證據,最後都被查明不過是臆想與造假罷了。
如果眼前的人是華軒,那我對他的話只會一笑置之;但是眼前的人是諸葛祁連,能夠策算陰陽、卦定乾坤的諸葛家族的繼承人,他可以撒謊,但沒必要在這種時候撒謊。所以,“太古”很可能是存在了的。
“太古時期,我們的世界表面由百分之七十的陸地和百分之三十的海洋組成,面積更是現在的萬倍之大。那個時代,人類還未誕生,那是一個屬於兇獸的世界。
在太古時期,即使最弱小的兇獸也達到了天階之境的實力,而普通的兇獸已經可以駕馭法則,強大的兇獸完全無視法則,頂尖的兇獸可以創造法則!那是一個無法想象的時代,也是一個無比輝煌的時代,卻是一個不屬於人類的時代。
兇獸正如其名,兇殘狂暴是它們的共性,所以世界一刻都不曾安寧,血腥的廝殺佈滿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那時的世界也比現在堅固了上萬倍,才能經受住兇獸們恐怖的摧殘。只不過天道迴圈,萬事萬物皆有度,過猶不及的報應便落在了這些順天而生、逆天而為的兇獸頭上。
在日益激烈的廝殺中,無數兇獸使出的法則力量終於引來了災難,世界在吸收了過度飽和的力量後,引發了滅世的能量潮汐。上萬年積累下來的力量在一朝爆發,即使是兇獸之神也難捋其纓,擋者必死,毫無生還可能!
為了躲避滅世的浩劫,太古時期處在金字塔頂端的一群兇獸之神經過商議之後,採取了一個極端的應對手段,那就是……”
“將世界打破,為能量潮汐製造出無數個宣洩口,從而將能量潮汐瓦解。能量潮汐被削弱了之後,兇獸之神們便有了一戰之力,這樣也就能避免滅亡的結局。”
正將故事講到高潮的諸葛祁連面色漲得通紅,我這時間點掐得剛剛好的搶話令他難受無比,差點沒被胸口沸騰的氣血給噎死!
“方鼎天……你怎麼知道這段歷史!”
“我不知道啊,我猜的。”
“我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