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你打大爺我?”
隨後又是兩拳糊臉,掰彎一根手指,再次讓他道歉。
可惜,他嚎的聲音,連路過的大黃狗都覺得難聽。
接著,衚衕裡又鑽出三個大男人,搶過那個沒有道歉的壞人,又是一頓好打。
打完以後,領頭一個小個男人,滿臉堆笑的對我說:
“謝謝小兄弟啊,以後有空來玩啊!”
我跑過去攔著:“不能讓他走。”
小個男人突然變了臉,但還是笑著:“小兄弟,我都謝謝了,為什麼還不讓我們走啊?”
“他還沒有道歉呢。”
小個男人轉頭對他的兩個朋友一使眼色,架著壞人跟我道歉。
“跟水兒道歉!”
“水哥,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水兒抹了抹眼淚,咬著牙,悶悶的說道:“你把我們的乾糧撞翻了,你要賠!”
壞人沒錢,小個男人也求情:“他跟我們這欠賭好幾天了,要不你們跟我們去玩兩把,把錢要回去?”
水兒拼命搖頭,還拉著我的手要走。
“水哥你別害怕,我去把錢要回來。”
“星兒別去!”
“沒事兒,不就是要個錢嘛,我去!”
就這樣,我跟著他們一起走進了衚衕裡,一個古怪門的裡面。
水兒跟在我身後,拉著我的胳膊,四處張望。
進了一間大房子,裡面比我們住的破廟還要好。
裡面人聲鼎沸,被人帶到一張大胖子面前。
“掌櫃的,抓到了!”
“送到後面去!”
大胖子斜著眼睛,看了我們一眼,然後說道。
“這兩個小……朋友,是什麼意思?”
小個男人趴在大胖子耳朵邊叨咕兩句,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