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護法驚呀了一聲,說道:“哦?他那麼有錢嗎?那可不能放過他。”
“就是就是,師父說的對。”兩個徒弟連忙點頭附和道。
“師父你威震白蓮各個分舵,所有弟兄無一不佩服師父。諒他一個小小的分教掌櫃,也不敢怠慢師父的。”
後護法假裝害羞的樣子,連連擺手,然後站起來說道。
“想我劉才走南闖北這十幾年,各處弟兄見到我,都聽我的。我讓他們往東,他們不敢往西,我讓他們打狗,就不能去殺雞。
就連他們分舵主也不敢說半個不字。”
“現在呀,是我該退居幕後的時候了。等我回去以後,就跟你們總舵主成親。到時候,我讓你們兩個接替我的位子,也跟著出去巡視四方,好不好啊?”
這兩個徒弟跪在地上,紛紛給後護法劉才磕頭感謝。
“哈哈哈哈哈,嗯,我很欣慰啊。”後護法劉才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副領導的模樣。
就在這時,兩個徒弟感覺這總壇裡有什麼味道,似乎頭重腳輕的。
“師父,這是什麼味道啊,我怎麼感覺頭有點暈呢?”
“是啊師父,我也感覺不對,是不是他們忘記留通風口了?”
後護法劉才聞完味道以後,才發覺事情不對。
“壞了,我們怕是中了那老不死的蒙汗藥了……”
沒說完,後護法劉才便咣嘰一聲,栽倒在地。
突然一盆冰冷的井水,潑在了他的身上,才讓他清醒過來。掙扎著抬頭一看,原來是大堂之上。
身旁站立一個官差,抱拳拱手的對著堂上彙報道:“回稟寺卿大人,那罪犯已經醒來,還請寺卿大人審問。”
大理寺寺卿劉寶華不敢做主,連忙問向了一旁喝茶的葉小北。
“要不王爺來詢問一下?”
葉小北吐出一根茶葉根,破口大罵道:“混賬東西,如果審問犯人還需要本王親自出手,那你是不是活到頭了?”
“是是是,小的知道錯了!”劉寶華趕緊扭過身體,摔了一下驚堂木。
“啊嘟,堂下趴著的可是,白蓮邪教的後護法劉才?”
劉才搖了搖頭,堅決否認。
“啊大膽的賊人,事到如今還想狡辯?
你的徒弟早就招供了,說就是你主謀。
還有於掌櫃的也擔保,就是你指示你的手下去刺殺王爺的。
現在你只剩招供這一條路可以走了,不要讓差役們受累。畢竟他們發起狠來,想怎麼折磨你,就怎麼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