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酒缸掌櫃的端出好幾盤菜,給每張桌子都放一盤。就這這樣忙了好幾次,也沒有把菜給上齊。
“掌櫃的算賬。”旁邊一桌客人喊到。
“來啦來啦來啦,您不在等等啦?您這個給兩錢就行。”酒缸掌櫃趕緊放下菜刀,從裡跑出來算賬收錢。
“掌櫃的,你這酒怎麼算啊?”葉小北扯著脖子問道。
“兩文錢一角,缸的旁邊有酒角,您想喝自己舀就行。”酒缸掌櫃的在裡面喊到。
“你就不怕我們賴賬啊?”葉小北好奇的故意問道。
“您渴了就喝,嘛事也沒有,我信的過您。”酒缸掌櫃在裡面回答道。
葉小北一聽,頓時覺得心裡一暖。
雖然覺得他這個可能一天丟不少酒錢菜錢,但是就這種服務態度和氛圍,能拉住回頭客。只要回頭客一多,還能保證每天客人來的多,那就不虧錢。
葉小北幾個人一邊喝一邊聊著天,無意間往屋外一瞥,就看見門外大街上好像有一個紅頭髮的老外在晃悠著。
“大哥,你看那是誰家老母雞出來了。”張三狗也注意到了大街上的老外,便開口說道。
“噗哈哈~”
“你一點都沒有常識,那是老母雞嗎?那明明是頂一隻公雞出來晃悠,只有公雞的尾巴才是紅的。”楊文白了一眼張三狗說道。
“哈哈……咳咳咳……不行了不行了,我嗆住了。”葉小北肺裡嗆了一口涼酒,整張臉都是紅彤彤的,低著頭咔著肺裡的酒。
“大哥你沒事吧!”楊文和張三狗兩個關心的問道。
“沒事兒沒事兒,我就是被你們兩個逗比給逗嗆住了,沒事。”葉小北自己拍著自己的胸脯一邊順氣,一邊解釋道。
“大哥,真有那麼好笑嘛?”張三狗湊過來賤兮兮的問道。
“有……哈哈哈~”葉小北還是忍不住想笑。
“大哥說好笑那就好笑。”張三狗狗腿子般的點點頭,同意的附和道。
“大哥,你說他是不是西域來的人?”楊文還算是讀過書的知識分子,有點見識,不像張三狗那麼無節操。
“對,他應該就是極西之地的人,估計是西班牙人,或者叫弗朗機人。”葉小北解釋了一下,不過又覺得有點意外的說道:“按理來說此時應該是閉關狀態啊?怎麼在天津為港口能看見弗朗機這個洋毛鬼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