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一怔，他依稀記得，劍無涯第一句話也是這麼問的他。
可是這人，不是劍無涯。
他把當初的回答說出來了。
聞言，對面的人神色嚴肅了起來，他不是沒有思想的空殼。
而是在悟道臺的安排下，進行了跨越時間長河的對話。
當然，這也不會改變歷史。
接下來的論道，幾乎是一邊倒。
哪怕那個人的實力高過葉晨，可是此刻，也是他對自己的道有些不自信了。
並且他把自己一直以來的疑問說出來了。
“我感覺我的劍道已經到達了瓶頸，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沒辦法讓劍道突破，這是為什麼？”
“身為劍修，需要考慮的不只是突破，這一點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但有一位前輩告訴我，劍修的實力取決於心，心有多大，實力就有多大。”
葉晨猶豫一下，繼續說道：“前輩，我給你看一下我最強的一劍，吾有一劍，可破諸天。”
葉晨右手一劃，那人愣了一下，接著神色瘋狂了起來。
“我明白了，多謝。”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葉晨說道。
葉晨頓了頓，他也知道這人多半已經不存在了。
不過他還是不想破了這人道心。
“前輩，其實道無對錯，同樣的一件事各人有各人的理解。”葉晨開口道：“有時候，堅信自己的道，才是最好的。”
“這一次我徹底悟了。”
那人消失，葉晨也過關了。
其實論道關，需要面對的不只是一個對手。
應該是三個。
可是葉晨處理的太過完美了，論道關，能夠堅持自己的道心就很不錯了，但葉晨卻是差點讓別人的道心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