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公子,我真的不明白,您到底對掌櫃說了些什麼?”
酒桌上,蘇文實在是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最終還是詢問了出來。
“事情很簡單,不過是因為我們的商品罷了!”
見到老師不說話,小成急忙開口解釋起來,畢竟剛剛蘇文的遭遇他是親眼目睹的,內心之中對於他還是有那麼一點同情的。
“這一點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恐怕其他人也不會想到,左公子完全可以憑藉這個因素,成為所有酒樓的殺手。”
蘇文暗自咂舌,憑藉一樣商品,就可以讓一個地方第一酒樓的掌櫃屈服,可想而知其商品的魅力有多大。
“少說那些沒有用的東西,今天就為了吃東西而來,別說這個地方的東西,還真的是很有特色。”
吹捧的話語讓他十分的膩歪,索性揮揮手示意他不要再囉嗦了,他現在不想談論其他東西。
酒足飯飽後,蘇文直接被人抬了回去,或許是壓抑的太久了,以前也沒有尋找到一個可以傾訴的物件。
現在終於遇到了公子,難得成為自己的知己,恨不得一下子將這些年承受的委屈全部傾訴出去才好呢。
軲轆也被喝趴下了,小成因為年紀小,所以沒有人逼迫他喝酒,至於李治與秦懷玉兩人,酒量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
交代秦懷玉與小成將軲轆送回去後,他便獨自一人欣賞汀州的夜色,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自己的酒樓門口。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已經關閉的大門,此時居然開啟了一道縫隙,要知道酒樓最近可是一直在關閉裝修中,大門是不可能開啟的。
為了防止蘇家人做手腳,所以他消無聲息的消失在夜色中,偷偷的向酒樓內摸了過去,他要確定一下,是工匠們大意了,還是有不速之客進來了。
“小丫頭,記住了,是左冷禪將小姐綁到這裡來的,明白嗎?”
黑暗中,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隱約間可以看到,不遠處一道消瘦的身影蜷縮在牆角,微微的顫抖著。
“是……是……我……我知道了。”
一道纖弱的聲音傳了出來,因為恐懼,她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講述不出來。
李治聽到這裡很是懵逼,這是要給自己強行掛上一個強搶民女的罪行嗎?還真的是有意思,大晚上不睡覺,竟然還有人給自己送福利。
只是酒樓一直在裝修,晚上這裡根本就沒有人居住,更加不會有什麼貴重的東西被人惦記,所以將人弄到這裡,才不會引起他人注意的目光。
見到小丫環如此的識趣,男人很是滿意,沒有再說什麼,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小姐……對不起……真的是很對不起你,我也不想這樣,我的家人都在他們的手中,我若是不答應他們的請求,我全家都會沒命的。”
黑暗中,那道瘦弱的身影蜷縮在牆角不斷的抽噎著,只是她的口中不斷輕聲呢喃著,似乎在懺悔。
“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你才會答應他們的請求,故意來陷害本公子對嗎?”
李治緩步走了出來,要不是自己湊巧遇到這樣的情況,若是他粗心,沒有進來查探一番的話,明天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他還真的說不準。
“誰?”
聽到李治的聲音後,小丫環的聲音陡然高了幾個分貝,一臉的驚慌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