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裡面難不成還有什麼問題不成?”
看到王珪的臉色,李泰的心中就是一凜,看來自己還是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這裡面的問題大了去了,陛下恐怕壓根就沒有指望你能贏。洞庭湖之地,雖然棘手,水匪藉著地利時常騷擾來往商船,甚至讓前去圍剿的水軍吃上不小的虧。
而晉王殿下,隨軍出證不止一次,面對這樣的突發情況,可以說是手到擒來,就算不敵,也不會自亂陣腳,從而一敗塗地。
只要給晉王一點緩和的時間,憑藉他的本事,想要取得勝利,不是不可能,一旦他能將洞庭湖的水匪解決,那麼晉王的威名,將在無任何人可以阻擋。”
王珪臉色凝重的為李泰分析著事情的利弊,看起來是一場公平的比試,可是其中的貓膩若不仔細推敲一番的話,他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先生,難不成蘭州那邊的問題,比洞庭湖還要棘手不成?”
聽到老師的解釋後,李泰更加的驚慌了,他可不想就這樣將那個位置拱手讓人。
“洞庭湖水匪神出鬼沒,但始終都在水中作戰,只要小心謹慎,不難破敵,但是蘭州之地不同,此地馬匪、強盜、劫匪橫行無忌,切民風彪悍,說不得當地的百姓就有人在暗中假扮劫匪謀取利益。
直到現在,整個蘭州境內到底有多少匪徒威脅大唐的百姓,誰都不知道,哪怕是朝廷派兵前去鎮壓,最終依舊是鎩羽而歸。
不是朝廷的實力不如他們,而是朝廷的軍隊,根本就找不到劫匪的影子,沒有人會傻乎乎的與你正面抗衡。”
王珪重重的嘆了口氣,蘭州一行絕對是困難叢叢,因為一路上看到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隱藏在暗中的敵人,根本就是防不勝防。
“這根本就不公平,說是一次考驗,可是父皇的心底依舊偏向雉奴。”
聽到老師的一番分析後,李泰的神情很是憤怒,難怪大哥會選擇極端,不是他的隱忍之心不夠,而是父皇的做法,與小正太的行事風格欺人太甚。
“這是不爭的事實,若非你強行索要這次機會,那個位置現在已經是晉王殿下的了,在陛下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對於這次的考核,無非就是堵住悠悠眾口而已。”
王珪沒好氣的瞪了李泰一眼,這樣的話還用他來說,早就是明擺著的事情。
“老師,學生既然已經爭取到這個機會,那麼就不會放棄,無論如何,這一次的比試,我也要贏。”
李泰深吸一口氣後,這才無比堅定的說道,那個位置必須是他的,無論誰長幼有序,還是資歷,他都是最佳人選,小正太算個什麼東西,無非就是使用心機討父皇的歡心罷了。
自己的本事可是從來都沒有展現出來,一旦讓父皇看到自己的本事,那麼一切都將被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