幷州距離長安城,並不是十分的額遙遠,奈何此時的交通工具,只有馬車,所以行程放緩了許多。
沒有辦法,李治的年齡太小,現在還無法單獨騎馬,所以只能坐著馬場不停的晃悠著。
不算遠的路程,他們竟讓走了一個星期,在進入幷州的管轄。
“殿下,此地已經是幷州的地界了,咱們要不要先去太原好好的修正一番後,再做定奪?”
一行人在樹林中休息的時候,程處默來到李治的身邊開口建議道。
這幾天馬背上的生活,讓他吃進了苦頭,跨部的痠痛之感,差點讓他直接摔倒在地面上。
奈何,他是此次剿匪的最高指揮官,所以他並不能向李治一樣,坐在馬車中,只能在馬背上咬牙忍受著。
沒有辦法,軍功實在是太難混了,有這樣的一個機會,還不知道老程花費了多少心思,才將名額弄在他的身上。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聽到程處默的話後,李治用一副看白痴的神情望著程處默。
“俺是認真的!”
程處默一咧嘴,他此時的身體都要散架了,在不好好的休息一番,他都怕壯烈在馬背上。
“咱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是來剿匪的?你覺得那些劫匪會像兩軍對壘一樣,與你正面比劃嗎?還是說,你覺得那些劫匪都是瞎子,生怕不知道咱們來了?”
李治氣鼓鼓的說道,他算是明白了,為何朝廷派人多次,始終無果了,不是敵人太強大,實在是隊友太蠢了。
“就怕他們不出來,只要他們敢出來,俺小程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程處默一臉的傲然,區區幾個劫匪罷了,連讓他睜眼對待的資格都沒有。
“你確定這件事情是程伯伯交給你做的?他是你親爹嗎?”
李治一臉鄙夷的望著他,就這樣的腦袋,還來剿匪,他不得讓匪徒玩的跟孫子一樣。
恐怕劫匪站在他的面前,恐怕他還看不到劫匪在哪裡呢。
“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程處默一臉的懵逼,想了半天,也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尷尬額撓撓頭,勉強擠出一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