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自從聊天以來，對方說的最多話最多的一次。
卻是道別！
現在她終於明白，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
兩人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談不上傷心，可是不知道怎麼，程亞楠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心中破滅。
她的心，支離破碎。
好痛！
不知不覺，眼前的螢幕已經模糊，模糊的雙眼，模糊的螢幕，淚流滿面，嘀嗒在手機螢幕……
她哆嗦著手，關掉手機，任憑眼淚流下。
“亞楠、亞楠……”
不知過了多久，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傳來。
聲音充滿了著急和擔憂，是媽媽王玉鳳。
程亞楠踉蹌著站起身，聲音嘶啞：“媽……”
“亞楠……”聽到程亞楠的聲音嗎，王玉鳳喜極而泣，趕緊沖了上來，一把抱住女兒。
她哭了，哭著說：“我錯了，都是媽媽的話，媽媽不該逼你，以後媽媽再也不逼你了，對不起，你可嚇死媽媽了……”
“媽……”程亞楠嘶啞的叫了一聲，再次淚崩。
……
煙蒂輕輕丟到車外，項文龍嘴角苦笑。
他本來想跟程亞楠直接坦白，可是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他完全不能理解，兩人明明只見過一次，甚至毫無感情，程亞楠對自己的心思卻已經如此堅定。
之前他雖然知道程亞楠對自己有些情愫，之所以沒有多做理會，只是覺得時間會磨滅一切。
但他還是小看了程亞楠。
最終，他沒有坦白，卻也直接拒絕！
他知道程亞楠一定會因為這件事而傷心，但至少也不過傷心一陣子，拖拖拉拉只會更加讓她也造成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