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沒來往了,他要是敢,我肯定收拾他。”徐桂芬保證著。
李秋寶這才放心。
說完話徐桂芬去廚房做飯,李秋寶去幫忙,徐桂芬像想起了什麼,“秋寶,放假你還去那什麼楊老師家裡練舞嗎?”
李秋寶愣了下,“應該不去。”
她反正是沒聽金老師說。
徐桂芬立馬急了,“為什麼不去,你不都說楊老師教的好嗎?你回頭見著金老師的時候,和她說你想去市裡跟楊老師學跳舞。”
李秋寶有些莫名,“我在金老師那裡學的挺好的啊。”
金老師都沒安排,她一個當學生的怎麼好意思去問老師?
徐桂芬氣不打一處來,戳著李秋寶的腦袋,“你是不是蠢,你都多久沒去楊老師那裡了,你要是不經常過去,她能一直記著你?
秋寶我和你說,你得為自己打算,多和楊老師來往,以後她有什麼事兒也能想著你。”
李秋寶撇嘴,“那樣是不是太刻意了?”
多少有點利用人了。
“什麼叫刻意?這都是人情世故,不然你憑什麼讓人一直記著你?”
李秋寶不吭聲了。
徐桂芬氣的要死,她雖然討厭李淼淼,但不得不說,那丫頭就是比秋寶機靈。
因為被徐桂芬教育了,次日李秋寶上金老師那練舞都心不在焉的。
休息的時候,金老師問李秋寶是不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兒。
“要是很緊要的事,那咱們就歇幾天再練。”
李秋寶搖頭,“金老師不用歇,我家沒發生什麼事,我就是一段時間沒見楊老師了有點想她。”
實話李秋寶肯定不敢說的,但是想楊老師的話卻是可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