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木站在門前,與陳子行眼神交匯了一下,看著李南希精神飽滿的樣子,頓時放心了下來。
“李老身為七大軍區之首,統領九州國全部軍卒,何來擅闖禮堂之由?”
“李老一心為國,戎馬沙場幾十餘載,何來賣國求榮之名?”
“你盧文忠勾結教廷,欲圖奪九州天首之權,此乃事實,又何來誣陷你之罪?”
葉子木一連三問,震懾住了場上眾人,而盧文忠的臉色也變得更加的陰沉。
“聽說這葉子木才十五歲。”場下一名官員對著旁邊的人竊竊私語道。
“十五歲就能說出這等話,簡直就是一個小怪物。”
“不過也正是他年齡太小,這些言語根本就是耳旁風,沒有人會信的。”
正如這名官員所言,場下所有人所震驚的不是葉子木的話,而是他的年齡,他那從容淡定的神情。
而盧文忠也抓住了葉子木年齡小這一點,進行了反擊。
“十五歲的小孩分得清什麼是非對錯,別被李南希矇蔽了雙眼。”
盧文忠沒有將葉子木放在眼裡,雖然葉子木覺醒了神像,但心智終究不夠成熟,根本影響不了他什麼。
可惜,他並不知道,葉子木的真實年齡可不止有十五歲。
“我乃九州軍區的上校,我以九州軍區眾戰士性命為擔保,李南希將軍絕未叛國!若有半點謊言,大可也在我頭上加一個叛國罪。”
葉子木神情冷峻,聲音嚴肅,眼神犀利的望向盧文忠。
也正是這一個他以為十五歲不足為懼的少年,卻硬生生的將他嚇了一跳。
“證據,證據呢?李南希叛國的人證物證皆在,你有何證據證明李南希沒有叛國?”
“難道洗清一個人的罪名,只要讓全部人為他擔保就可以麼?那法律的意義何在!”
盧文忠如同一個大人責罵自己的孩子一樣,痛斥著葉子木。
是啊,沒有證據,一切都是虛的。
眾人的站隊一直都在盧文忠這一邊的,他們不相信一個小孩子能拿出什麼證據出來。
“好,我給你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