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招來手下，從後者手裡拿出來兩個毛巾，道：“姓林？”
“姓白。”
楚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他詫異的望向林鬱城，滿臉寫著你是不是被奪舍了。
白揚歌無語片刻，道：“為什麼你們這麼會說話了，但是很可惜，我不是來聽花言巧語的。”
楚歌聽罷，頓時挑了挑眉，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誰知道白揚歌又補道：“不過你做的確實不對，他是哥哥，你不該戲弄他。”
楚歌立刻反駁道：“我可沒有。”
白揚歌挑眉。
楚歌：“……”這能看出來?
什麼人間迷惑行為。
林鬱城擦著頭髮，笑道：“白姨自小對我就好。”
“你這孩子還真記得?”白揚歌笑道，“都長這麼大了。”
楚歌面色一沉。
全看在眼裡但絲毫不放在心上的林鬱城道：“興許和父親有些關係，我的記憶一直比較好。”
林蕭不是普通人，之前陳蓉的事他能聞到那股味道，白揚歌就猜中了一點，但她只是猜測而已，並不知道是否正確。
直到楚樓將他帶走，他自己，臨淵，和林蕭都不見了，她才確定林蕭不是人，但那個時候她已經很虛弱了，楚樓還封了府，她根本沒有機會見到秦雨柔。
也就沒有機會告訴她林蕭的身份，不知道在她死了之後有沒有人告訴她，否則秦雨柔若是就這麼被矇在鼓裡度過了這輩子，大概會恨死她吧。
當著林鬱城的面，白揚歌不想說這些，便道：“楚歌不像你，他比較像他父親，沒個正形。”
楚歌：“……”這都能中槍啊?
他不可思議的道：“母親哎，我才是你兒子。”
白揚歌敷衍似的嗯嗯兩聲，話仍是對著林鬱城說的：“你們這有什麼不對勁?為何楚歌這麼早要來找你?”
正事了。
林鬱城忍不住皺眉，道：“因為王爺，楚歌告訴我素問很有可能改了王爺的記憶，若是想挽回，恐怕還是要靠這個。”
他指了指外面，正是紫宸殿的方向。
“雲南是他的地盤，加之楚宮對父親的特殊性，”楚歌解釋道，“那把刀，我帶來了。”
“那個?”白揚歌表情一變，道，“那個楚樓不是帶走了?你從哪裡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