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十分痛快的道,“好啊,沒問題。”
林鬱城又盯了他一會,像是在思考這話的真實性,然後放了手。
白揚歌:“……”
這倆白羊狼。
她就知道一個都不靠譜,遂對紅衣低聲說道:“一會,把我帶過去。”
紅衣知道她什麼意思,震驚的道:“你是想讓老闆和將軍將我扔到湄公河裡去嗎?我可不敢!”
白揚歌冷眼瞧著倆人肆無忌憚的交易現場,道:“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呢,誰罰的了你?”
這話很有道理。
但聽起來感覺很傷心納那。
白揚歌道:“放心吧,有我在,誰敢管你們?放心吧,咱們不搞連坐那一套。”
紅衣這才放了心,楚歌和林鬱城是出於孝心,才不想讓白揚歌再一次陷入危險當中,但其實白揚歌才是對那個時期最熟悉的人,她才是最適合的那個。
而楚歌和林鬱城還不過是個小孩,本事雖然大,但行事過於莽撞。
所以不管從那些角度上講,白揚歌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她想了一會,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道:“可以。到時候記得替我求情就行。”
白揚歌笑道:“那是自然。”
她話音剛落,又是一聲巨響,眾人心道也不知道自家老闆和將軍得到了對方什麼把柄,導致對方如此的趕盡殺絕,真是……如此狂妄啊。
不知道他們後面有什麼勢力幫襯著,這又是反社會人又是邪教的,真叫人摸不清頭腦。
唯二有能耐來查的,只有楚歌和林鬱城,可惜他們兩個馬上也要離開了。
若是順利,興許幾年後就能再次見到,不順利,這一面便是永遠了。
接二連三的爆炸聲響了起來,這下林鬱城的人不反擊也不行了,幸虧林鬱一直秉持著不省錢的原則,用的全是最好的武器,頂幾個小時完全不在話下,問題就是機器堅持不了那麼久了。
那邊,楚歌和林鬱城已經合作開啟了研究室的大門,眼瞧著二人馬上要合上門,就在那一剎那,白揚歌彷彿離劍之弦似的飛了過去,重重的砸到了裡面,隨後,門轟隆一聲合上了。
眾人都震驚的看著紅衣還有她手中的鞭子,道:“你——”
“呵呵呵呵,”紅衣乾巴巴的笑道,“沒什麼沒什麼,夫人的命令,不敢不從啊。”
眾人沉默,心說您還真是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