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紅衣抬手幫她關上麥,“這一下子就將王茹平買了個徹底。”
白揚歌笑。
她相信下面的人方才這句話是真的,不過是真的才有意思,他們不過是一群反社會的人,如何能查到銀河?退一萬步講,銀河因為掌握著極其重要的科研技術,很多高校壓根離不開它,所以從某種角度上看,銀河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非凡重要的公司,更別提它同政界還有一定的牽連。
他們所謂的查到,說不定只是王茹平將偽造的資料交給他們——他知道,反社會的人只是反對社會,並非沒有腦子,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替他賣命,必須要有一定的理由。
“已經派人去辦了,軍政方面,我們的部門不是很擅長,”楚歌在一旁抬起頭道,“您可有認識的人?”
白揚歌點頭,道:“放心,知道你們資本家肯定有些黑歷史,我有個朋友是做這個的,估計現在已經到你們公司了。”做賬。
銀河的負責人感動的道:“還是夫人想的周到,老闆他的賬一直讓財務很頭痛,您朋友叫什麼名字?”
白揚歌道:“姓顧,叫顧默。”
楚歌唰的一下從電腦後面露出了臉,道:“誰?”
“顧默,你認識?”
楚歌笑了起來,道:“我們一起在國外讀的書,她在華人裡是最小的,因此其他人對她都比較照顧。”
白揚歌錯了重點,她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這樣她就能一心一意的替你平賬了。”
楚歌:“……”
行吧。
您老說的算。
他無語片刻,對林鬱城道:“你還記不記得?”
“記得,能不記得麼,”林鬱城冷笑一聲,“訛了老子幾千外幣。”
楚歌道:“你講講道理,明明是你拿籃球把人家姑娘打成腦震盪的。”
白揚歌震驚道:“賠少了。”
林鬱城露出一個假笑,隨後戴上耳機不說話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癱在椅子上的白揚歌突然詐屍的似的起來,道:“後面你們鎖了沒?人還在沒?”
一語驚嚇眾人,眾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假寐的楚歌連忙掉出來監控,隨後臉色陰沉的道:“三個小時一換班,後面的人不知道這裡發生了動亂,時間一到已經走了,換崗的人堵在樓裡,出不去。”
而且為了防止不知名的東西影響他們機器的的使用,楚歌吩咐過,站崗的人不允許攜帶通訊工具,每次換崗的時間都是靠本能。
白揚歌:“……”
這可真是巧了。
“我帶人去看一眼,若是靠近的話,只能擊斃了,”林鬱城站起來,道,“兄弟們,下輩子見了。”
幾個人都無語的看著他,道:“一路走好。”
林鬱城:“……”
楚歌合上電腦,道:“一起吧,林鬱城你是不是忘了除了搶別的也拿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