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赤歸道,“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許、若、宗、”
不錯,從前瘦的跟個麻桿似的就是眼前肥頭大耳的男人,偷自己父親的小老婆結果惹出不小禍事的許若宗。
當年楚樓殺了他,許若宗生前壞事做了不少,死後幾世輪迴都投生成了畜生,直到近百年總算還清了債,投身成人。
不過赤歸倒是覺得他這樣還不如畜生。
也是赤歸在多年前幫助許若宗如今的王茹平破譯的那捲殘卷,讓他有機會接近到白揚歌的工作。
但他明顯不是一個幹大事的人,赤歸回燕國同太子待了幾日,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他嫌白揚歌手下油水不好撈,自己跳槽了。
赤歸無奈之餘,不得不感嘆廢物就是廢物,得到了人形照樣不如畜生。
這次白揚歌到雲南,他也是意外得知王茹平也在這裡,正所謂有便宜不佔非君子,他當然第一時間找到了他,提出合作。
他負責搞臭林鬱城和楚歌。
他就阻止他們回到古代改變歷史。
不知道為何,看到白揚歌的孩子長大成人,且完全沒有辜負他父母的希望,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燕太子娶妻生子,心裡就不是個滋味。
燕太子說的不錯,赤歸在從前,或者說不久前一直深深地喜歡著白揚歌,就算後者的心思一直在楚樓身上,他也從未放棄。
直到燕太子長大成人。
可惜那個時候已經晚了。
“真是,”他無奈道,“天命。”
為了不看太子和他的嬪妃和皇子們,赤歸回到現代是次數越來越多,長時間的時空旅行讓他的身體越來越差了,不過看著白揚歌的孩子們這麼……厲害,他覺得現在死了也挺好。
是個人就是來給他添氣的,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
隔壁。
白揚歌翻著手機新聞,嚴絲合縫的窗戶突然被撬開,紅衣翻身而入。
白揚歌道:“翻窗這個,就是你們的傳統吧?”
紅衣頭頂上冒出三個問號,道:“什麼玩意兒?算了先不說這個,你剛剛和他的對話將軍那邊已經同步了,說,您做的很對。”
“推一把而已,”白揚歌眨眼,“等他們動手,不知道要等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