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王某,是c城重點高中的一個普通語文老師,白揚歌曾經得到過一本殘卷,當時緊急送回上面修復已經來不及了,路途遙遠,等送到了上頭,就真成了殘卷了。
不知道誰告訴她這位語文老師家裡有一套特殊的恆溫裝置,白揚歌本想買下來,可對方不願意,說東西放在那可以,但裝置是從外國進口來的,不買人。
白揚歌只好派了兩個人去他們家適時看守這卷殘卷。
可是在一次偶然事件找哦你還,王某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趁著白揚歌的人不注意,私自開啟了那殘卷,好巧不巧他居然翻譯出來了,並搶先一步發表,弄的白揚歌他們焦頭爛額,不僅打亂了文章,還落得個不好的名聲。
一個普通語文老師怎麼有機會接觸這種宗教秘聞?
有心人當然會覺得是白揚歌為了某種利益私自出售。
還好文章發表過後,白揚歌的上層並沒有怪她失職,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白揚歌只能選擇先上課後買票,將王某聘了進來。
沒多久,這傢伙自己不知道從哪找到了門路,跳槽去了,連個招呼都沒打。
想不到居然在這遇到了。
他是個極度貪財的人,林鬱城恐怕就是想用鉅額的鈔票來求安穩,卻不知道這人根本就是一頭喂不熟的白眼狼。
所以,這錢,她一分都不會給。
“白組長誤會了,我們委員會負責的就是這一片的區域,林將軍一向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怎的如今竟跟**唱反調了呢?”王茹平笑道,“不是我不近人情,實在是林將軍做的有失體面了。”
“**?”白揚歌彷彿聽到了什麼冷笑話一樣,“別以為買了個靠近**的辦公樓就當自己是公職人員了,將軍不管這些,但你可別忘了,我上面是誰。”
白揚歌從屬c大,c大研究直隸國家。
王茹平當場冷汗就下來了,心知今日要麼忽悠過面前這女人,要麼乾脆魚死網破,反正想要拿錢是不可能了,媽的,要是知道林鬱城派來的人是白揚歌,他死都不會來。
白揚歌這人雖然窮,但昧良心的錢從來不要,天天守著一些價值連城的東西,從沒動過歪心思,這也正是他那麼快跳槽的原因。
眾所周知,這一行若是不中飽私囊,根本不會成為上流家庭。
不公平?
確實不公平。
三尺講師費心八類好幾年,不如輔導班私開一對一。
白揚歌怎麼就看不懂呢?
“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懂了,下批的檔案是有**蓋章的,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可也不是這麼個壓法不是?”王茹平道,“組長,念在相識一場的分上,互相退一步。”
白揚歌道:“行啊,那把從前從將軍處坑來的錢還回去。”
林鬱城在雲南這麼多年,以他那桀驁不馴的樣子,不知道類似這樣的事遇到過多少。